台风中拿下朋友空姐做的老婆 -

肥周庛牙裂嘴地淫笑着说:「岂止棒,简直就是一流的婊子!」
  
  而在我们俩同时上下发动另一轮攻击之后,裴莉的身体很快地陷入空前的亢奋状态中,她不仅双脚凌空乱踢、浑身紧绷,双手指甲也死命地掐入我的屁股肉里;我和肥周知道她即将崩溃,想将抽插的速度放慢下来,好让她有喘口气的机会,但只听她含住我大鸡巴的嘴巴发出哭泣般的呜咽,似乎不愿我们停止动作的样子,所以我问她说:「你想爽出来了是不是?」
  
  她嘴唇蠕动但没办法说话,只好用吞吐我的鸡巴代表她是在点头,我告诉她:「好吧,婊子!等一下要把我的精子全部吃下去,一滴都不准流出来,知道吗?」
  
  我和肥周展开了总攻击,他奋力顶肏着裴莉的浪穴,两只手同时挑逗、撩拨着她早已怒凸而出的阴核;而我拼命将龟头往裴莉的咽喉挺进,双手也抓住她的豪乳狂搓猛揉;我们三个人都早已汗流浃背、我和肥周疯狂地抽插顶肏,裴莉也手忙脚乱地耸摆迎合,除了激烈的喘息和浓浊的鼻音,就是一阵阵肉体互相撞击、接触的性交之声,逐渐地裴莉的身体像中邪般地抖簌、颠簸起来,她激烈异常的颤栗着,嘴巴叽哩咕噜的传出怪声音,这时肥周也濒临顶点,他使出吃奶的力气做最后的冲刺,紧接着我便听到肥周的怪叫声,他紧紧地抱住裴莉的腰部,开始射精;而裴莉也同时爆发出高潮,她浑身僵硬了一会儿之后,突然整个人蹦弹起来,像发狂般的挺耸着下体去迎接肥周的精液;而我趁着她忘情想要尖叫的瞬间,猛烈而粗暴地将整根鸡巴硬生生地顶进她的喉咙里,首先我的龟头碰到了她的喉头,然后便长驱直入、整个插入了她的喉管!
  
  噢!上帝!好紧、好温暖!我闭上眼睛,痛快地让我的精子激射而出……
  
  当我回过神来,低下头才看到我尚未软掉的鸡巴,还整根塞在裴莉的嘴巴里,她性感的嘴唇埋没在我浓密的阴毛之中,而她丰满的双峰还在激烈起伏着;肥周缓缓地拔出他半软的鸡巴之后,我便看到了裴莉的阴户和小腹上,沾满了滑腻粘稠的液体,连耻毛都湿淋淋地糊成一团,也分不清是沾到了她自己的淫水、还是被肥周的精液喷湿的;我一寸寸地抽出我的鸡巴,才发现由裴莉的左边嘴角淌流而下一道白色的精液,而脑袋依然垂悬在床沿外的裴莉,用幽怨的语调告诉我说:「刚才你差点害我窒息死掉。」
  
  我将她扶正躺卧到床中央,发现她眼角泛着泪光,我俯身凑近她说:「怎么哭了?」
  
  她望着我和肥周说:「人家第一次被两个男人一起玩……你们的东西又都那么大,还那么……弄得人家好难受。」
  
  我拭去她的泪水说:「那你爽不爽?喜不喜欢刚才玩的深喉咙?」
  
  她抱住我娇嗔道:「还说……那么长一根……差点噎死人家。」
  
  我看着她性感美艳的双唇,实在很难相信她竟然可以吃下我整根粗长的鸡巴!
  
  肥周也爬上床躺卧在她左边,他从她后面爱抚着她的乳房说:「刚才你怎么没让我享受你的深喉咙呢?」
  
  裴莉侧转着脑袋看着他说:「你的龟头实在太大了……人家没办法吃得下。」
  
  但胖周却兴致勃勃地说道:「我们再试一次,你一定可以办到。」
  
  裴莉并没有拒绝,她只是有些求饶地说道:「先让我休息一下吧。」
  
  我看着她转身和肥周拥吻起来,心里立刻有了一个新的决定──好吧!你这荡妇,看我接下来怎么对付你!
  
  我躺在床上抽着烟说:「你应该先去洗个澡。」
  
  裴莉便下床走进浴室去,我叫肥周也跟进去和她鸳鸯浴,然后我立刻起床穿好衣服,迅速地跑回我的房间取出V8摄影机,便赶紧回到裴莉房间再度脱光衣物,当我走入浴室时,裴莉正跪在按摩浴缸里,忙碌地帮坐在浴缸边缘的肥周舔着龟头,我靠近过去开始录影,她停下来望着我说:「答应我,阿风,不要让任何人看到你现在录的东西。」
  
  我点着头说:「继续舔,婊子,好好的表演给我看。」
  
  透过镜头,我记录下裴莉淫荡无耻的表情,而她美丽的脸蛋充满慾望,我凑过去,命令她同时吸吮我和肥周的龟头,她顺从地一手握住一根鸡巴,努力地同时舔舐二个大龟头,而在我的镜头下,裴莉终于让肥周陶醉在她的深喉咙游戏之下;她没有让肥周射精在她嘴里,而是用香皂泡沫当作润滑油,让肥周的四寸半大粗屌闯进她的肛门里,在水声和呻吟交杂的浴室里,裴莉像条母狗般趴跪在浴缸内,承受着肥周猛烈的冲撞,至少经过了一刻钟,肥周才满足的发射在她肛门里面。
  
  然后我立刻接手,至少在浴缸里换了七、八种姿势,花了半个多小时,再度把裴莉干的七零八落、呼天抢地,才紧紧地抵在她的子宫口,喷洒出我滚烫的热精;肥周手上的V8详细地保存了这一切。
  
  我们三个人一起淋浴,原本打算冲干净身体就要回到床上去,但裴莉实在太美丽动人了,我和肥周忍不住又开始爱抚她惹火的胴体,而她也热情地回应我俩的挑逗,于是场面又变得欲罢不能,而这次裴莉的演出更加下流无耻,就像个色情皇后般,她让我和肥周对她高大丰满的肉体恣意凌虐、为所欲为,不管多么困难的姿势和低贱的方式,她都任我们予取予求,无论是站、坐、跪、卧,她都让我们一前一后的同时抽插、顶肏,而她嘴里不是叫着爱人就是喊着哥哥,叫床的功夫堪称一流!
  
  最后她在极度亢奋的失神状态中,尖叫不已地再次爆发高潮,而我和肥周也在她的尖叫声中同时喷出热精!裴莉眼神迷离、气若游丝地喟叹道:「喔、好哥哥……我这辈子再也无法离开你们了!」
  
  而我和肥周的鸡巴还一起挤在她的浪穴里,那么紧密而神奇──裴莉竟让我们两根大鸡巴同时插进了她狭窄的阴道里!
  
  而这场激烈的三明治热戏,整整进行了一百多分钟;当我们三个人回到床上准备相拥而眠时,天色已经破晓,窗外的风雨也不再凄厉,我吻着裴莉丰润的嘴唇说道:「下次我要让你尝尝三位一体的滋味!」
  
  她回吻着我说:「哥,我说过我愿意什么都听你的。」
  
  肥周也凑过来说:「干脆下次我们多找几个人和你玩大锅肏好了!」
  
  只听裴莉面红耳赤地轻声抗议道:「不行啦!最多三个人就好。」
  
  虽然裴莉表示异议,但我和肥周都发现她不自觉地舔着嘴唇、眼睛也立即水汪汪地泛出淫荡的光辉;我和肥周互换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,我们心里明白,裴莉这超级尤物对大锅肏的玩法抱着非常大的期待!
  
  我们睡到中午才提早一步离开饭店,开车返回台北,而裴莉则在稍后由伟益接走,和他们家人一起踏上归程;而在接下来的三天里,我和肥周不停地欣赏着我们和裴莉淫乐的录影带,也不断讨论着未来针对裴莉的奸淫计划。
  
  自从在台风夜,我和肥周两个人一起享受过裴莉曼妙动人的惹火胴体以后,我便几乎无时不刻都在盘算着,要如何再把裴莉约出来一亲芳泽,但由于伟益也深怕自己漂亮的老婆会让其他男人拐走,所以他可说是形影不离的守卫着裴莉,只是他虽然小心翼翼的防备着外人,却怎么也没料到真正的敌人早就陪伴在他们夫妻身边。
  
  藉着近水楼台之便,我和肥周不但可以时常在伟益家出入、也随时可以和裴莉通上电话,不过为了避免让伟益起疑,所以我和肥周都装着若无其事,尽量减少和裴莉有太多正面或隐密的接触,因为如果想继续玩弄像裴莉这么性感艳丽的美女,再多的等待绝对都是值得的,只是,这十多天来可望不可及的那种焦燥和患得患失的心理,委实也让我和肥周尝到了另类的相思之苦。
  
  所幸皇天不负苦心人,就在我和肥周准备不管三七二十一,打算要把裴莉先叫出来狠狠打一炮再说的时候,裴莉忽然主动打手机告诉我说:「伟益这个星期四会陪他爸爸出国,星期五早上我会回娘家,中午你再打电话给我。」
  
  这对我而言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,所以我立刻通知肥周赶到我家里,因为我俩早就拟妥一个一鱼两吃的计划,眼看时机马上就要降临,我和肥周当然得慎重其事的再沙盘演练一番,然后分头行事,好让压在我们身上的重担可以赶快卸除。
  
  尽管离星期五只剩三天,但我却恨不得时间能飞快的流逝,最好马上就是我能打电话给裴莉的日子,因为肥周已经按照计划和另一帮男人谈好了一项秘密协定,所以接下来的问题就是我们要怎么说服裴莉而已,毕竟要她同意让六个陌生男人一起和她玩团体游戏,别说我是战战兢兢、毫无把握,我想不管是换谁来负责,恐怕也一样只能抱着碰碰运气、姑且一试的心情而已。
  
  星期五终于来临,我先在电话中暗示裴莉我有几个朋友很想认识她、想和她作朋友,本来我很怕裴莉会生气或是一口回绝,没想到她却只是淡淡的说道:「这件事等晚上我们见面的时候再谈吧。」
  
  这样的回答让我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,我想事情是大有可为了,因此我更进一步的试探裴莉说:「我那群朋友住在一家很棒的汽车旅馆,那里的房间很大、很豪华,我想你一定会喜欢。」
  
  电话那头的裴莉沉默了片刻之后才说道:「你朋友…我见过吗?」
  
  我笃定的告诉她说:「没有,你应该不认识他们。」
  
  裴莉又停顿了一下之后,并没有再和我讨论这件事,她直截了当的跟我说道:「今晚七点你到我家巷口那家真锅咖啡接我。」
  
  晚上我和肥周提早十五分钟便到了真锅,但裴莉已然坐在里面边翻阅着杂志边啜饮着咖啡,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大衬衫,没有裙子或任何东西,就是一件大衬衫、外加紧系在柳腰上的那条宽皮带,堪堪能够盖住雪臀的衣摆,令那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几乎完全暴露出来,而那大敞而开的衣领下酥胸半裸、乳沟深陷,我判断她应该没有穿着胸罩。
  
  虽然我和肥周都已经干过裴莉、痛快无比的和她翻云覆雨过,但是她这身极简派的性感穿着,还是让我们看得目炫神迷、口水直流。
  
  裴莉似笑非笑的瞋视着我们说:「那是什么表情?还没被你们看够啊?」
  
  我看到肥周有点呆若木鸡的直盯着裴莉高耸的胸膛,赶紧推了他一下说:「看要喝什么还不赶快点?」
  
  恍如大梦初醒般的肥周,这才满脸尴尬的拉开椅子和我同时落座;而在接下来的一杯咖啡时间里,裴莉虽然表面上和我们有着一场不能省略的争辩,但事实上那只是她身为女人的最后一丝矜持,终究,她还是羞赧的点了头,她最后问我的一个问题是:「他们…总共有几个人?身体…干净吗?」
  
  我回答她:「二十分钟以后你就会知道答案。」
  
  结果不到十五分钟我便把车开进了汽车旅馆,我们带着裴莉走上二楼时,房门已然敞开等在那里,裴莉轻咬着下唇开始踌躇起来,我看她确实有些迟疑和犹豫,为了怕事情生变,我连忙一把将她拉进房里,而裴莉一看到里头的四个家伙,立即满脸通红的低垂螓首,那怯生生的娇俏模样,再次让我看傻了眼,如果我不是已经见识过她在床上的淫荡,一定会以为她是个纯洁如仙子般处女。
  
  肥周关闭房门的声音,竟然使裴莉轻轻的颤栗起来,她瑟缩的望了我一眼,露出一付欲言又止的表情。
  
  为了舒缓屋里怪异的气氛和安抚裴莉不安的情绪,我悄然捱近裴莉的左后侧站着,然后一手搂着她的腰身、一手朝着肥周比画道:「喂,胖子,先帮裴裴介绍一下我们这几个朋友吧。」
  
  肥周不急不徐地应声道:「好,就从我左手边的开始介绍好了;来,裴裴,这位是施埔,他以前可是打亚洲杯的保龄球国手喔。」
  
  裴莉羞赧地低着头,在向年近五十的施埔微微颔首为礼时,趁机飞快地看了身材魁梧的施埔一眼,似乎对此人的外表还算满意。接着肥周又说道:「接下来这位是朱老板,你可以叫他朱大哥。」
  
  裴莉迅速地打量了朱图一眼之后,便赶紧把眼光移开,我猜她和我一样,都不喜欢这个满脸横肉、留着八字胡、有个小啤酒肚的大个子中年人。
  
  也不管裴莉有何反应,肥周又向她介绍第三个家伙说:「这个是陈先生,以前也是国手,你看,他都四十几岁了身体还这么强壮!」
  
  这次裴莉头抬高了些,仔细地多看了陈河两眼,发现这个流里流气的壮汉,也正用他那对细长而锐利的眼睛,满脸邪气的冲着她诡笑;裴莉连忙移开视线,也没和他打招呼。肥周指着最后一个人说:「他是何威,事业横跨美、亚两洲,是个很有地位的商人。」
  
  裴莉看了那人一眼,轻轻地向他点头问候道:「你好,何先生。」
  
  而这个年逾半百的家伙,并没有前面那三个人所拥有的高大体型,略显瘦削而脸色苍白的他,有着一股异常阴郁的气息,他紧紧地盯视着裴莉,却一句话都没说,不过他眼中会不经意地透露出一丝残酷的光芒;我不晓得裴莉是否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危险性,但是不管如何我都只能保持缄默,绝对不敢将这群人的真实身份告诉裴莉,因为,他们不仅是肥周的债主,也是我上百万赌债的债权人!
  
  为了冲淡有点尴尬的气氛,我搂着裴莉往前走了几步,站到了床边之后,我指着摆放在另一头的造型躺椅说:「你喜欢直接上床,还是先从那张椅子上开始玩?」
  
  裴莉可能没想到我会如此直截了当的这么问她,原本就红潮未退的粉嫩俏脸,霎时又是嫣红一遍,她顿了顿、偷偷地看了那张造型流线而奇特的大皮椅一眼,有点好奇的低声问我说:「那是……什么椅子?」
  
  我笑着说:「在美国它叫休闲躺椅,在这里则是专门用来玩多P游戏的作爱椅。」
  
  我一说到这里,裴莉的螓首已经快垂到了她的乳沟里,她激烈起伏的胸脯,说明了她对那张椅子有着无比的憧憬和想像,我也不再罗嗦,搂着她走到椅子旁边,而其他人也马上围立在我俩四周,眼看局势已成,我原本搂抱着裴莉纤腰的右手,便顺势往下滑到了她的香臀之上,隔着衣料,轻巧地爱抚了几下那结实而充满弹性的美臀之后,我手掌再往下一落,便贴上了裴莉光滑细嫩的大腿,我正打算将我的魔爪探进裴莉的裙裾,她却忽然轻轻地按住我蠢动的手掌说:「等……等一下……你……你们先听……我说……」
  
  我们六个人全都安静地等着她说话,而裴莉像是思考了良久、也鼓足了勇气之后,才用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嚅懦地说道:「在……这种……椅子……上面……作……人家……会……不会……受伤……啊?」
  
  我还没回答,裴莉又用她那对含情脉脉、荡人心弦的媚眼,像求饶般地环视着我们每个人低喟道:「还有……你们……这么……多人……人家……只有……一个……等……一下……你们……一定要……对人家……温柔……一点……」
  
  裴莉边说还边舔着她的嘴唇,那香滑灵巧的舌尖,溽湿了她美艳而性感的双唇,那红唇上的水润光泽辉映着她烟雨迷蒙的勾魂媚眼,不只是我看呆了!在场每个人全都被这活色生香、楚楚动人的绝代美女完全吸引住了!除了血脉贲张、暂时停止了片刻的呼吸之外,我暗自在心中喝了一声采道:「好个超级尤物!」
  
  也不知过了多久,我才恍然恢复过来,虽然眼前的裴莉依旧是千娇百媚、淫态横生,但我早已昂然勃起的胯下之物,却催促着我要赶快去解除裴莉的衣物,正当我急匆匆地要去卸掉裴莉腰上的宽皮带时,施埔忽然一把推开我说:「别急!慢慢来,这么赞的货色要慢慢玩才够味。」
  
  我退开一步,让施埔取代我的位置,只见他由后面伸出双手搂抱住裴莉的腰肢,而裴莉也顺势全身往后仰靠在施埔怀里,她软绵绵地瘫在施埔臂弯内,脑袋枕在他的左肩头,媚眼如丝地仰望着施埔的脸孔说:「喔,施……大哥……吻我……求求你……吻我……」
  
  施埔凝视着裴莉鲜艳欲滴的姣美脸蛋好一会儿之后,才低头吻向她半开半合、吐气如兰的樱桃小口,而他的双手也同时搓揉着裴莉硕大饱满的双峰;裴莉则一手反勾着施埔的后颈脖、一手引导着施埔的大手伸入她的衣领里面去寻幽访胜。每个人都看得心惺动摇、口干舌燥,陈河一脚跨到裴莉身边,就在裴莉甫和施埔嘴巴分离的瞬间,他立刻接手吻住裴莉,而裴莉也立即倾靠到陈河身上,两人展开了一场『吱吱啧啧』的热吻,这时候施埔开始动手去解开裴莉的宽皮带;看着来者不拒的裴莉,肥周也已经忍耐不住,他冲到裴莉背后,双手隔着衣服取代了刚才施埔在进行的工作;而我们剩下的三个人,开始飞快地脱光自己身上的衣物。
  
  裴莉轮流和施埔及陈河两人不断地接吻,而肥周则照顾着她那对已然露出在衣领外的大奶子,一如我所预料的,裴莉并未穿戴奶罩,她在宽皮带被施埔解开的瞬间,整件像大衬衫似的性感衣服便敞了开来,两粒巍巍然耸动着的大肉球,晃现着令人目眩神迷的雪白光浪,我走向前去蹲在裴莉的面前,双手抓住她白丝性感内裤的两端,一把便将裤子拉到了她的膝关节部份,我目瞪口呆地望着她那片芳草萋萋的漂亮禁区,那像沾着朝露显得有点湿润的卷曲耻毛间,两片粉嫩的阴唇若隐若现、煞是撩人,我紧紧地抱住裴莉的香臀,迫不及待地向着她饥渴的胯部吻了下去;裴莉的衣服已经被抛在我的脚边,而肥周也帮我从裴莉的足踝上取走了她的三角裤;这时候的裴莉除了脚上的高跟鞋,那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的模样,简直就像是头等待着被人生吞活剥的待宰羔羊。
  
  朱图与何威一左一右,取代了施埔和陈河的位置,他们俩除了贪婪地轮流和裴莉接吻之外,还交互品尝着她傲人的双峰;而我则痛快地舔舐着裴莉的阴唇和水声潺潺的洞口,那带点骚味的蜜汁,在我的吸吮之下越流越多;至于肥周则是在爱抚够了裴莉的雪臀之后,才退到一旁去和施埔及陈河他们一起脱衣服。
  
  裴莉的呻吟和喘息断断续续地飘荡在房里,何威不知何时已半坐半卧在那波浪造型的躺椅上,他忽然大声地叫着裴莉说:「过来!美人,屁股对着我的脸趴下、两脚分开。」
  
  我和朱图只好暂时放弃享受,让裴莉乖乖地跨立在躺椅上方她背对着何威,慢慢地弯下腰身、两手扶在躺椅的小波浪椅板上,将她整个雪白浑圆的嫩滑屁股,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何威面前,而何威的鼻尖离她大辣辣张开的腿根只有五寸的空间,那两片刚被我大肆吸吮过的粉红色阴唇,湿漉漉地反射着灯火的光辉,一条滴流着淫水的小肉缝,兴奋地微微歙动着,而那片浓密而柔细的阴毛显得有点凌乱;何威仔细地端详了片刻之后,两手扶着裴莉的雪臀,便将他的脸庞贴到了裴莉的股沟上面;只听裴莉舒坦地发出一声嘤咛,双脚和屁股同时淫荡地摇了几摇。
  
  我们一边围观着何威的舔屄秀、一边爱抚着裴莉曼妙诱人的丰腴胴体,等到裴莉开始哼哼唧唧的摇头晃脑、整个屁股也开始大弧度的抛掷起来时,何威用他右手的中指插进了裴莉的屁眼,左手的食指也刺入了她的浪穴,当他的双手和舌头同时展开抽,才不过几下工夫,便使裴莉被他整得气喘嘘嘘,频频回首看着他说:「喔……噢……对、对……就是那里……哦……啊……天呐……你好……厉害……把人家……弄得……好舒服……」
  
  何威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励一般,不但双手抽插的动作越加勇猛迅速,整个脸也拚命地磨蹭着裴莉的阴户,好像恨不得把他的鼻子也塞入裴莉的阴道里;这时陈河看得兴起,他舍弃把玩裴莉双峰的享受,挤到我的身边,学着何威将他的右手中指也插进了裴莉的屁眼内,裴莉痛得闷哼一声,但并没有叫他们停止,反而任凭他们两人尽情地对着她紧密的后庭,展开一连串粗鲁的抠、挖、抽、插与撕扯,到了最后连施埔也加入,他们三根粗糙的手指头,残酷地挤满裴莉窄小的屁眼,弄得裴莉是闭眼蹙眉、满脸悲苦的神色,但说也奇怪,不管他们怎么整肃裴莉的屁眼,她就是硬撑着,没有哭叫或求饶个半声,只是不断的哼哼呵呵、嘤嘤哦哦。
  
  我看着裴莉的雪臀摇得像个波浪鼓,忍不住爱怜地轻抚着她垂荡的豪乳说:「宝贝,你如果受不了就说出来。」
  
  没想到裴莉却摇着头告诉我说:「没关系,哥……只要你的朋友喜欢……我愿意……让他们……随便玩……」
  
  裴莉的话叫人感到不可思议,但我已无暇去多费心思,因为这时何威已抬起头来,他让肥周也加入他们的指奸集团,四个人四只手指头、两手并用,同时凌虐着裴莉的小浪穴和肛门;而朱图业已站在裴莉面前,他扶起裴莉低悬的脑袋,挺着他那根怒气冲天的紫红色大鸡巴,喝令着裴莉说:「婊子,快点帮我吹喇叭!」
  
  裴莉顺从地含住他的龟头,开始帮朱图口交起来;我看着她那串摇摆不定的大耳环,心里也不再存有怜香惜玉的念头,我狠毒地掐拧着她硬凸着的小乳头,想看看这无耻的荡妇到底能承受到什么地步;而裴莉这超级尤物,竟然在我们六个人的多方夹击之下,还是撑了十多分钟,才浑身抖簌簌的疯狂甩荡着屁股,嘴里还塞着一根来不及吐出来的大鸡巴,便咿咿唔唔的泄了个一塌糊涂,只见她不住颤栗的双腿内侧,大量透明的阴精湿淋淋地不断沿流而下……久久之后,裴莉才像虚脱似的跪伏在何威身上,而朱图的大龟头还贪婪地留在裴莉的嘴角不愿抽离,他单脚跪地,淫笑地望着我说:「阿风,没话说,你找来的这婊子不但人美、身材棒!淫技看起来也是一流的!哈哈……」
  
  刚爆发过高潮的裴莉,还趴伏在那里喘着气,但朱图并不想让她休息,他拍着裴莉的肩膀说:「继续吃!婊子,游戏才刚开始而已。」
  
  裴莉缓缓地抬起头,她伸出舌尖,轻巧而曼妙地舔舐着眼前的大龟头,而仍然被她倒骑在身上的何威,忽然拍拍她的屁股说:「转过来好了,小荡妇,骑到老子的屌上来爽一爽。」
  
  朱图这时候才肯放弃裴莉的嘴巴,他帮忙裴莉迅速地转身,然后让裴莉跨站在何威那根大约六寸长、昂然挺立的鸡巴正上方,而反应灵敏、配合度几乎百分之百的俏裴莉,也立刻善解人意的蹲下去,她一手握住何威那根不算粗的东西,一边调整着角度,当她的阴唇碰触到何威龟头的那一瞬间,她浪荡地发出一声吟哦,她雪白动人的躯体缓慢地往下沉落,但她姣美而妖艳的脸蛋却同时往上抬高起来,她散发着慾火的水亮双眸,风情无限地瞟视着我们每个人,那表情似乎是在向我们宣告──她就要再多一位入幕之宾了!
  
  就这样,裴莉在我们的注视之下,屁股一寸寸的缓慢往下沉落,而何威的鸡巴也一寸寸的消失在裴莉的秘洞里面,当她们两个人的接触点完全密合以后,裴莉发出一声如梦似幻的喟叹说:「哦……何……大哥……你的……东西……好硬喔!」
  
  何威双手搓揉着裴莉的乳房说:「乖宝贝,从现在开始要叫我威叔,知道吗?」
  
  「是,威叔……我知道了。」裴莉乖巧地回应着,两手扶在躺椅的靠背顶端,开始主动骑乘着何威的鸡巴,她美丽的雪臀起起落落,幻化出一阵阵令人目不暇给的狂野肉浪,伴随着从她浪穴里发出的『噗吱噗吱』声、以及从她喉咙中迸发出来的亢奋闷哼声,害我们几个在一旁围观的人,个个都手握着自己怒不可遏的鸡巴,边看边手淫起来;而裴莉还火上加油的浪叫着说:「啊……啊……威叔……我的好……哥哥……噢……呀……你把人家……肏得……好舒服……喔……」
  
  其实何威只是躺在那里顶着裴莉而已,他除了忙碌地吸吮和把玩裴莉的那对大奶子之外,并没办法做出太大的抽插动作,所以严格讲起来,根本不是何威在顶裴莉,而是裴莉骑在何威身上套干他才对;陈河是第一个等到没耐心的人,他忽然站到裴莉旁边,一把将裴莉的脑袋扭转过来,让裴莉的嘴巴就正对着他悸动中的硕大龟头,他腰身一沉,便把整支大鸡巴往裴莉的脸蛋乱刺乱冲,而裴莉也没等他开口指示便檀口一张,硬着头皮任那颗鼓胀着的大龟头,粗暴地挤进了她的口腔中;就这样,何威和陈河合作无间地享用着裴莉上下两张美妙的嘴巴,过了几分钟以后,朱图也站到了裴莉的另一边,他急着想和陈河分一杯羹,而为了满足他,裴莉只好脑袋轮流左摇右摆,忙碌地吞吐着两根滚烫而僵硬的大鸡巴;我看了一阵子以后,也跨立到躺椅上方,我用双手扶住裴莉不停摇摆的雪臀,然后曲身向前,将龟头贴上她的菊蕾,再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,随着猛戳而下的当际,我口中也大叫着:「干死你这淫荡的小浪穴!喔──裴裴……我要活活把我干死在这里!」
  
  尽管我奋力的冲锋陷阵,但因为没有使用润滑油的关系,只有龟头整个卡进裴莉的肛门里,其余的柱身完全被阻绝在外,我挺动着屁股,想一举把我八寸长的大香肠整条塞入她的屁眼里,但这时裴莉已闷哼着回头看着我说:「哦……阿风……不要这么狠……这样……会痛……哎……啊……好哥哥……求求你……不要……硬闯嘛。」
  
  就在我的大龟头卡在裴莉的肛门内动弹不得时,肥周不愧是我的多年好友,他立即冲进浴室去拿了瓶护肤乳液出来给我,并且还帮我和裴莉的交合部份涂上大量的乳液,而藉着乳液的润滑功能,我开始可以一寸寸的顶入,虽然裴莉肛门内的括约肌依然紧紧缩箍着我的鸡巴,但却无法阻碍我的逐步深入,当我如愿的展开长抽猛插的动作时,只见裴莉那串大耳坠激烈地左摇右摆,她一面承受着我和何威的前后夹攻、一面忙着左含右舔,一刻也不敢冷落了陈河和朱图;就这样,一幕四位一体的火辣辣嬲戏,在我们轮流换位元的方式下持续进行着。
  
  但我们可不会暴殄天物,囫囵吞枣的胡乱享受一下便算数,我们采取的是三分钟战术,也就是每个人最多只抽插三分钟便换位,这样不但可以保持体力、延长射精时间,同时也可以因为频频换将,而让裴莉更容易达到高潮,因为,当不同造型和尺寸的鸡巴,不断干进女人体内时,对任何女人而言都是另一种新奇的刺激。
  
  当我们五个人轮流干完一遍裴莉的肛门时,裴莉虽然已经满身香汗,丰满的胴体也扭动不已,但却丝毫没有要进入高潮的征兆,尽管她的呻吟声不绝于耳,可是她又什么都没说,害我们一时之间,也摸不清楚她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。
  
  倒是一直被裴莉骑在胯下的何威,忽然轻拍着她的大腿说:「让我站起来,换我走后门了。」
  
  裴莉起身以后,何威一站起来,便叫她双手扶住椅靠、两脚大大地分开站在躺椅的两边,变成俯趴在躺椅上跨立的淫猥姿势,接着何威站到椅子上抓住她的腰肢,采用居高临下的冲撞体位,猛烈地狂干着裴莉的菊花小穴,霎时屋内便充满了『霹霹啪啪』的皮肉撞击声,而高蹶着香臀的裴莉,有时是回眸望着何威残暴的脸孔、有时则臻首低垂发出一阵阵让人销魂蚀骨的吟哦,她偶尔还会轻咬着下唇,用那种含幽带怨的眼神,偷偷地看向我和肥周。
  
  这一次何威大概抽插了五分钟,才握着他的鸡巴退出裴莉的肛门,然后他迅速地站到裴莉面前要求她说:「帮我把龟头舔干净!你应该帮别的男人这样服务过吧?」
  
  裴莉一付欲言又止,想拒绝又不敢的可怜模样,僵持了一会儿之后,她才跪到椅面上满脸委曲的说:「威叔,你好坏……你明知道这……好脏,还叫人家帮你吃。」
  
  这时何威干脆靠在椅背上说:「才刚沾到一点而已,你要是不快帮我舔干净,我就再弄多点让你吃!」
  
  一听何威这么说,裴莉的俏脸上闪过一丝似嗔似忧的表情,她没再争辩,双手握住何威的鸡巴便想把龟头往自己嘴里送,但何威却不准她含住龟头,他喝斥着裴莉说:「把舌头伸出来,用舔的!」
  
  裴莉乖乖地伸出舌头,当她皱着眉头挨近何威的龟头时,我这才发现在何威的龟头下方,沾着一小片暗褐色的异物,那不像液体却又显得有些柔软的东西,我一时还没看出来那是什么,直到裴莉开始苦着她艳丽绝伦的脸蛋,用她湿润的舌尖去呧舐何威的龟头时,一旁的施埔忽然发出诡谲的淫笑声说:「嘿嘿……美人吃大便的珍贵镜头,应该录下来好好保存才对!不知道这家宾馆有没有偷装针孔摄影机?」
  
  这时我才恍然大悟,原来裴莉正在吃自己的粪便!『他妈的!这群混蛋!』我在心里暗骂着,早知他们会如此凌虐裴莉,说什么我也不会把裴莉带到这儿来让他们大锅肏;然而事已至此,我也只能闷声不响,看着裴莉细心地舔遍何威的整个龟头,虽然没有闻到一丝粪便的臭味,但我知道裴莉一定吃得很难受。
  
  帮何威把龟头舔干净以后,裴莉又帮他把整根鸡巴和阴囊舔了一次,然后由朱图领队,我们开始轮番由后面顶裴莉的美穴,她蹶起香臀,任凭我们横冲直撞、猛顶狂插,我们轮过一回以后,她美艳的脸蛋潮红越来越深,逐渐露出了濒临高潮的神色,当第二轮开始进行时,何威忽然啧啧称奇的说道:「呵呵,裴莉,像你这么淫荡的美女,真应该去拍小电影,我想一定会非常卖座的!」
  
  裴莉只是抬头看了何威一眼,但并未接腔;这时我注意到在她性感的嘴角上,沾粘着二、三根卷曲的阴毛,那应该是刚才何威遗留下来的,我靠过去想帮她拿掉,不料她却忽然仰起头,一口含住我的手指头吸吮起来,我看着她绝品美丽的娇靥和那妩媚动人的表情,加上嘴边那几根男性阴毛的衬托和点缀,那妖艳淫冶的浪荡风格,立即掳获了我震撼的心灵;是的,何威没有说错,裴莉要是去拍小电影,肯定会一炮而红,马上成为人人想一亲芳泽的色情皇后。
  
  这时何威和肥周一人一边把玩着裴莉的豪乳,而朱图的三分钟已经用完,换陈河接手上场,裴莉的娇躯也开始出现断断续续的震颤,那是尝到快感的正常反应、也是让女人更加淫荡的触媒之一;而何威似乎完全洞察出裴莉的身心感应,他一边弹打着裴莉挺翘的乳头、一边追问着她说:「怎么样?小浪穴,要不要威叔帮你录几卷带子送给片商看?还是我直接帮你发片好了?」
  
  裴莉听得出来他并不是在开玩笑,因此赶紧吐出我的手指头,有些心急的哀求何威说:「不、不要这样……威叔,这样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?……求求你,真的不行啦……」
  
  何威冷笑着说:「如果我告诉你这房间到处都有针孔摄影机,而且你早就成了最佳女主角,你要怎么办?」
  
  裴莉也分不清何威的话是真是假,她只是有些紧张的争辩道:「啊……威叔,如果你们真的喜欢……就录吧!只要你们答应我……不给其他人看,我愿意让你们……随便录……不管录多少卷……人家都愿意……」
  
  何威用力掐着她的乳头说:「真的吗?真的愿意让我们随便录多少卷都可以?」
  
  裴莉痛得发出闷哼,但她说话的声音却反而有些兴奋:「喔,真的……威叔……我的好哥哥……人家既然都愿意这样子……让你们……一起干了……还有什么不愿意的呢?……只要不给别人知道……我愿意什么都听你们的!」
  
  尽管裴莉已经弃守最后一道防线,但何威他们并不满意,只听刚和陈河换手的施埔说道:「你不当色情片皇后可以,我倒觉得你应该去当高级妓女,凭你这么棒的身材和脸蛋,客人一定会多得接不完。」
  
  而何威也附和施埔说:「对,而且我们会指定一家有针孔摄影机的饭店让你接客,这样我们就可以欣赏别的男人怎么玩你了!哈哈……好主意。」
  
  裴莉这时已被陈河从后面干得娇喘连连,她一边摇耸着屁股迎合陈河的顶、一边哼哼唧唧的喘息道:「哦……不,不要叫我去当妓女……一旦被我老公知道……他一定会把我杀了……千万不能这样……喔……啊……用力点……快……啊呀……噢……再用力点……拜托……快……噢……啊……我就要来了……求求你……用力呀!」
  
  原本正在奋战不懈的陈河忽然停了下来,他把鸡巴浸在裴莉的小浪穴里,两手同时拍打着她的雪臀说:「想爽了是不是?如果想要达到高潮,就快答应我们去当妓女接客!」
  
  一直在期盼着高潮降临的裴莉,在陈河乍然静止不动以后,竟然主动旋转起香臀,淫态毕露地呻吟着说:「啊!别停……不要这样整我……噢……求求你……好哥哥……快动……快让小浪穴升天呀……」
  
  但陈河并不为所动,他只是把两只食指同时插入裴莉的肛门内搅拌着说:「想满足就快答应我们的要求,否则,今天就一直让你这样不上不下的耗着,我倒想看看你能捱多久。」
  
  只见裴莉激烈的乱摇着屁股,她频频回头望着陈河说:「给我,好人……快用你的大屌干我……喔……求求你……快动呀!噢……上帝……快来救救我啊。」
  
  眼看裴莉就是不肯松口,何威忽然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说:「唉,刚刚还说什么都愿意听我们的,没想到马上就食言而肥了,你们说,我们是不是该好好地处罚她一下?」
  
  朱图立即起哄的说道:「对!不乖的小女孩,是该好好处罚一下。」
  
  施埔也不管裴莉反应如何,竟然肆无忌惮的嚷着说:「好,那就多找些人来搞她,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骗我们!」
  
  裴莉原本还以为他们在开玩笑,所以只是拚命摇摆着臀部,希望能赶快达到高潮,她根本没想到何威会真的指示朱图说:「打电话给阿宝,叫他多带几个人来这里;呵呵……就告诉他说我们正在和一位大美人玩大锅肏!」
  
  当朱图跑到床边拿起电话开始拨号时,裴莉才发觉情况不对,她忽然静止下来,脸色煞白地看着何威说:「不可以这样,威叔……你别吓我……千万不能叫你朋友过来……真的……绝对不能呀……」
  
  但何威却一脸冷酷的说道:「除非你答应我下海接客,否则我马上就叫一大群朋友过来轮奸你!怎么样?我给你一分钟,让你两样选一样。」
  
  这下子裴莉真的愣住了,她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们,似乎不晓得何威的威胁是真还是假,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,只是求救般地望着我说:「哎,阿风,你怎么可以让他们这样害我?你快叫他们不要打电话叫人呀。」
  
  谁知裴莉不说还好,她一这样子好言求我,反而把我刺激的淫兴大发,因为我根本没料到何威他们会有这招,所以刚开始时连我都对这种逼良为娼的戏码大感震撼,尤其是这样利用女人的弱点、残忍地捏住她的要害,要胁她去卖淫否则就得让更多男人一起奸淫的手法,简直叫我开了眼界、同时也迷了心窍!毕竟,能迫使裴莉这么美丽性感的高大尤物去出卖灵魂,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项致命的诱惑;因此,我夹杂着堕落的快感和犯罪的兴奋,决定和何威他们同流合污,要加速裴莉继续向黑暗的深渊永无止境的坠落。
  
  我也冷冷地告诉裴莉说:「你自己决定要选那一样吧!」
  
  她好像知道求我只会徒劳无功,所以有些紧张地摇着头说:「你……你们先听我说……你……先挂掉电话嘛……你让人家考虑一下……好不好?」
  
  朱图摇着手上的话筒说:「再给你三十秒,赶快决定吧。」
  
  裴莉低头轻咬着下唇,一付慎重其事在思考的模样;而施埔忽然拉开陈河,取代了他的位置之后,立即双手抱住裴莉的柳腰,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,而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,裴莉的喘息和呻吟也越来越急促,在场每个人都了解,裴莉敏感的肉体在经过方才短暂的冷却之后,此刻又再度被施埔的大鸡巴引爆了,那蠕动如蛇的曼妙腰肢,加上不断发颤的哼哦,离高潮降临只有一线之隔了。
  
  当施埔开始大开大合地长抽猛插时,何威也紧迫盯人的追问着裴莉说:「怎么样?决定好了没?」
  
  正在哼哼哈哈大声喘着气的裴莉,这时像是要断气般的嗄声说道:「啊……啊……我认了……只要不叫人家去当妓女……就随便……你们……安排……吧!」
  
  看着裴莉那仰首向天、闭眼蹙眉的苦闷神色,加上她如泣如诉的抉择性告白,我的大鸡巴不禁兴奋地抖动起来,而其他人似乎也和我一样,全都握着自己的胯下之物,紧紧地围到了裴莉身边,只有朱图依旧抓着话筒说:「那我可以通知阿宝带人过来了!」
  
  「喔,不、不……不是现在……现在不要叫你朋友过来。」一直在全力迎合施埔顶的裴莉,忽然急切地制止朱图说:「下次好了……下次再让你朋友参加……噢……喔……今天……就你们……六个人就好……唉……喔……你们……就已经……把人家肏得……受不了了……」
  
  正在火力全开、疯狂冲撞着裴莉雪臀的施埔,这时却猛地静止不动说:「下次?下次是什么时候?我看还是今天就把整个球队的人叫过来活活干死你吧!」
  
  裴莉浑身一颤,有点惊慌的叫道:「喔,不、不要找球队的人来……千万不能找认识的人呀!」
  
  施埔再度狂插猛抽起来,他完全不管裴莉的抗议,只是一迳地催促着朱图说:「快打电话叫阿宝他们过来。」
  
  朱图高举着话筒问何威说:「怎么样?老大,要不要叫人过来?」
  
  何威示意他稍安勿躁,然后他一边握着他的鸡巴拍打着裴莉的身体、一边阴森的淫笑着说:「想要下次也可以,不过下次来的可全是球友喔,我想其中一定有很多人认识你,如何?想不想招待你老公那些球友?」
  
  裴莉犹豫不决、不知该怎么面对这种问题做出取舍,直到何威告诉朱图开始拨号时,她才像下定决心一般,急急忙忙的低叫道:「不要打电话!还是……下次吧……我只求你们一件事……绝对不要让我……先生知道……否则我就……完了!」
  
  事情演变到这里,何威他们似乎对结果很满意,朱图也挂上电话回到躺椅旁边,和大家一起把玩着裴莉香汗淋漓的白皙玉体,而抉择过后的裴莉,好像也抛弃了所有包袱,只听她嘶嘶嚎叫着说:「噢……啊……来吧!你们这些……坏蛋……嗯……哦……啊……不要……再折磨我了……求求你们……让我爽……让我……快乐吧……啊哈……呜呼……喔……以后……随便……你们爱怎么玩……就怎么玩……呃……噢……人家全都……认了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好棒……好美……喔……喔……我要来了……我要升天了……」
  
  随着裴莉歇斯底里的叫床声和不停痉挛的胴体,施埔也发出了痛快的怪叫声说:「喔,妈的!好紧的穴……好多的水,这骚屄实在太棒了!噢……啊……爽死老子了!」
  
  施埔才射光他的精液,肥周马上接手,他趁着裴莉还在抖簌簌喷洒出大量阴精的当际,立即将他的肥屌塞入了裴莉的浪穴里,但他才浸泡了一会儿,便也忍不住地一泄如注;接着是朱图跳到躺椅上接替肥周的工作,他冲锋陷阵、凶悍无比,轻易地便把裴莉再度带上了美妙的慾望天堂,当裴莉梦呓般的不知在咕哝些什么时,我已狂射而出,又浓又稠的白色精液不断喷在裴莉的右脸颊和耳际,而左边的陈河这时也射了裴莉满头满脸。
  
  最后是朱图和裴莉同时达到了巅峰,只是这次我们并未听到裴莉的尖叫声,因为何威不知何时已将他的鸡巴塞入美人嘴里,就在朱图大声叫爽的时候,他也尽情地将他蓄积多时的浓精射进了裴莉的喉咙里,有些裴莉吞咽了下去、但有些来不及吃掉的,沿着裴莉的嘴角往下滴落,和我与陈河的精液混流在一起……
  
  绝顶高潮过后的裴莉伏在躺椅上,浑身满是汗水和精液,而整张躺椅也是湿糊糊、粘瘩瘩,根本无法分清楚那是裴莉的淫水还是我们的精液所造成,像是偏着脸在休息的裴莉,娇靥上充满了愉悦而满足的表情;而我躺卧在尚未使用过的床铺上,等待着恢复体力,同时开始想像下一波要怎么让裴莉爽得呼天抢地、不知今夕是何夕……永远离不开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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